2006年就这样过去,些许无奈、些许庆幸、些许遗憾、些许忧伤……带这样的矛盾,我走进了2007。
朋友们一直很期待在2006的最后两天加上2007的第一天,正天可以实现……一个……一个梦想。很遗憾,我让大家失望了,我也让自己失望了。
我一直担心,我会伤害到紫绸。因为我太了解自己的任性……但是我仍旧任性地伤害了紫绸。
说了很多让大家云里雾里的话,简单回顾下……
12月30日下午5:22,温州至北京的K102车次到马鞍山。路上很意外的遇到另一个初中同学,成为此次归途的惊喜。11点到家。12月30日结束……
12月31日,早9点起床,10点出门。打电话给紫绸,未接……独自走到一个我和紫绸都知道的那里……打电话给紫绸,约见。下午一点见面,相对无语……约于2点左右,送紫绸回家……无处可去,徘徊在矿区的铁路上……5点,约好友“羽”吃饭……继续游荡到7:15,羽至,于一大排挡吃饭。(注:羽亦爱紫绸深)二人酒酣,言争而怒,约紫绸。紫绸至,三人无可言。紫绸饮急,归时吐。欲离,于家门前折返。又欲离,百步即返。虽返,不知所措,仍是羽照顾。后开房安置紫绸。
1月1日,早5:20左右,紫绸醒,欲归。虽劝,但紫绸仍不留。于6:00前后,送紫绸回家。而后8点回家,家人多非议,不予解释。下午2:40,北京至温州K101次返杭。三日结束。
紫绸曾经说2006年是非常“邪性”的本命年(我就教会紫绸这些奇怪的词语了),希望可以平平安安的度过2006的最后几天。不出所料,邪性的2006的最后一次邪性终于由我来完成。
面对紫绸,我已无话可说。我和紫绸大抵都可以知道想说什么,所以有些话没必要再说。但我到了伤害紫绸,才知道我不能照顾紫绸。羽才是对,可惜紫绸也没有选择羽……如果那样,我也许压根就不会纠缠紫绸。
有时候,很迷茫。不知道自己的狂妄是从哪里来的。我既不是那种居家适宜,人畜无伤的好男人,也不是那种跃马扬鞭,逐鹿中原的强者。但内心却往往涌动一种不知所谓的狂妄、任性。照顾紫绸,现在对我而言,真是一种可笑而幼稚的执念。
我已经过了可以无所顾忌的爱的年纪,生活压力不管怎样都需要我开始学会面对。但我一直拒绝承担这样的责任,我以为自己是一只小鸟,生来自由……终于发现,自己只是抛开了牵挂的风筝,无处可去。
2006年,正天的本命年就这样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