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星期,我一直心神不宁,我以为是因为我离开杭州的原因——也许是我太久没有尝试业务,也许是我习惯滨江的生活节奏,又或者是因为我在逃避一些事情。
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幸,她哭的很伤心;虽然我不在她身边,但我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心跳频率判断出来。有很多人说我活在梦里,我不屑于辩解,因为对我来说,有些时候,有些事情确实不是用现实的逻辑去解释的——比如心灵感应。
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很看《东邪西毒》,不是看哥哥忧郁的眼神,而是看梁朝伟扮演的盲剑客,看他在被一刀断喉的表情,听他那句忧伤的独白: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,但我不能控制自己。我走的时候,那个女人的眼泪在我脸上慢慢地干。不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为我流眼泪。”
她现在也许不哭了,她现在也许哭的更伤心了。我不知道……但我有种感觉,她现在在他的怀里。人生是充满嘲讽的,失去的时候会不舍,得到的时候也不见会珍惜。
我现在很想把《小铃儿随风响》写完,很想萧翎有一个悲壮、浪漫、唯美的收场。因为我知道如同我在现实中种种不如意一般,萧翎即便生活在小说里,也不见得会有幸福。
其实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得事情,我不喜欢看到女孩流泪。但似乎,我很容易看到女孩流泪,只是从来没有女孩为我流泪。即便雪在怀里的时候,我也知道那泪水不是为我而流。
一个人受到挫折,或多或少会找个借口掩饰自己。其实慕容燕、慕容嫣,只不过是同一个人的两个身份,在这两个身份后面,躲藏着一个受了伤的人。
她说自己不想死,也不想活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回答,我只能告诉她——很多年前,真的有很多年了;当我和豆豆分手的时候,我觉得脑子一片空白,不知道能作什么,该作什么;过了很久,我知道当时我应该哭,但我没哭——我现在很后悔。
我不是坚强的人,但我是一个矛盾的人。我忘记自己为什么不会哭泣,但我知道自己现在不会哭,即便我很想哭。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,当你以为他会哭的时候,他往往在笑。
我不担心她,因为我知道她其实比我坚强。我担心我自己,担心自己能不能在她悲伤的时候,给她带去一丝快乐。我开始虚伪,开始圆滑——我说:面包我现在没有,以后可能有。感情我现在有,以后可能没有。我不能给你承诺,我只能尝试接住你,不让你一个人困在灰色的世界里。
很多人以为白羊座的人是单细胞动物,我却开始发现自己的狡诈……
铃儿我没有拿到,我不知道那个女孩还在不在等我。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起,你一定要骗我,就算你心里有多么不愿意,也不要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。